任劳听他突然提起往事,顿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连连喊饶命,“这事与我无关,是,是相爷和任怨,是他们做的决定……”

“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说吧,噬心丹除了让人心如刀割之外,还有什么作用!”

任劳浑身颤抖,额头抵在地面上几乎不敢抬起分毫,“任怨说,说噬心丹真正的作用并不是让人身体疼痛,而是,而是会磋磨人的神智,让人分不清现实和幻觉,最后变成一个疯子……”

白愁飞了然的挑眉,声音冰冷如幽灵,“我现在,也是一个疯子吗?”

任劳连连磕头,“不是,不是,白公子心志过人,绝对不是一个疯子。”早在白愁飞报复任怨时,他就不觉得白愁飞是个疯子了。

白愁飞满意的点点头,随后他蹲下扳起任劳的头,有些怜悯地说,“你知道你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我这个人,向来都是恩怨分明,一笔账该怎么算,就怎么算。所以,任怨才会比你死得更早,更难受……”

任劳听他这话,顿时抖如筛糠,“白公子饶……”

但他来不及把话说完,就被白愁飞一刀封了喉。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冷漠狠辣的人,只听见这人还很是大度地说,“你要庆幸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不然,你也不会死得这么痛快。”

随着他手一松,任劳的脑袋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白愁飞看着短刺上的血迹,随后奋力一甩,滚烫的血迹便撒在了旁侧的草地上,“来人。”

门外的侍卫胆战心惊地进来,他亦不敢抬头,只听到前方的人冷冷地说,“给义父传个信,刑部的人太不中用,我用着不顺心,还是请他另派些人来给我使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