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二走了,他才问身边的两个人:“怎么样?”

白玉堂慢吞吞放下杯子,然后道:“店小了点,不过还算干净。”

公孙策点头道:“就是不知道菜的味道如何了。”

展昭:“……”谁问他们这个了?

忽然觉得自己跟他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两只,好像,都有洁癖?

展昭正打算再问,就听见门口有人囔囔了一句:“好酒啊好酒,这么好的酒,引得老爷子我又诗兴大发了……”

几人回过头,只见门口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一头灰白相间的头发,耷拉着花白的胡子,抱着个黄皮大葫芦,正咕噜咕噜往自己嘴里灌着酒,等喝了大半壶后,他才“哈”的一声放下葫芦,用脏得可以当抹布的袖子抹抹嘴,然后摇头晃脑得吟起诗来:“三两杯不得天外,一壶酒笑傲群雄!”

这句诗一吟完,所有在酒楼里的人全朝那老头看了过来。

那老头见大家都看着他,也不躲也不避,还笑嘻嘻得灌了一大口酒,眼角旁的皱纹仿佛刀刻过一般深隽,只见他仰着脑袋,笑呵呵道:“怎么,老头这诗不好?那老爷子给大家伙再来一首?”

话落,也不管有没有人搭理他,又饮了口酒,自得其乐得吟起诗来,展昭和白玉堂都朝那老头望去。

只见他囫囵着口中的酒,嗓音带着些模糊的苍老,展昭抿了抿唇,只记得老头好像吟了这么一首诗:

“立临落红雨,血浸穹山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