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见白玉堂终于找到了趁手的兵器,自是为他高兴。
白玉堂收了刀,那刀认了新主,一下子也收敛了光芒,静静栖息起来:“现在我们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出这千机盘了。”
展昭看了看隐室的屋顶,想了会说道:“公孙先生看到的湖底光芒,想必就是这里映射出的了吧?”
白玉堂道:“正是,我们的上方便是那阴阳湖,这屋顶能够映射出泣雪的光芒,说明他的厚度一般……”说到这,白玉堂忽然望向展昭,“猫儿,不如我们在这再战一场?”
展昭顿了下,看看白玉堂,再看看那屋顶,最后有些有气无力得说:“玉堂,你该不是打算把这屋顶给打穿吧?”
“合你我二人之力,将巨阙泣雪发挥到极致,破坏这屋顶的承载应该不成问题,一旦打通,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展昭吐气道:“可你是否想过打通之后?外面的湖水瞬间倒灌进来,会游水也指不定被倒灌的冲击力弄得七荤八素,更何况我们俩都是旱鸭子……”调戏瘾上身,展昭勾了勾白玉堂尖尖的下巴,“难不成,玉堂想跟我做一对同命鸳鸯?死生同穴?”
白玉堂笑道:“若猫儿愿意做鸯,那我自然乐意做你的鸳,生死不离。”
展昭眯了眯眼看白玉堂,谁不知那鸳鸯鸳鸯,鸯是雌鸟,鸳才是雄鸟,这死耗子!我们俩谁看上比较女气?好吧,他白玉堂虽然不能说女气,但……长得漂亮那是不争的事实好不好?怎么说他做鸯才比较合适好不好?于是从来都是不甘示弱的展大人,凑上去对着白耗子坏笑道:“我怎么舍得让天生丽质,倾城绝艳的白美人寂寞一个人……”
白玉堂看了看笑眯眯的展昭,忽然执起他的手,说了句:“猫儿,上天入地,碧落黄泉,我白玉堂生生世世只愿执你一人之手。”
展昭楞了下,莫名脸上有些燥,死耗子,开玩笑归开玩笑,说得那么啥啥啥一本正经,有必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