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芮佳擦了一把眼泪,“我也不清楚,那时范经武在干原市,我公公想跟他缓和关系,就让我丈夫去给他送了点北江的土特产。
我丈夫就死在他的住处,他告诉我们是心肌梗死。
可我丈夫身体一直很好,怎么可能突然死去,一定是他用卑鄙的手段害了我丈夫。
可我公公婆婆为了面子不肯听我的,不让法医验尸,很快就把我丈夫的尸体火化了……”
这确实是个疑点。
不过尸体既然火化,就很难找到确凿的证据了。
“那令郎范嘉禧呢?根据我们前期对工作人员对调查,范经武对这个侄子很疼爱。”
“那是他装的!”提到儿子,俞芮佳嘶吼起来:“他这个人特别会装模作样。
我儿子从小聪明懂事,婆婆最疼爱嘉禧,当众表示等嘉禧长大了接手家里的生意。
范经武为了回到范家才装作疼爱嘉禧,就等着我们放松警惕好对嘉禧下手。
嘉禧又不是他儿子,他怎么可能真心喜欢!有嘉禧在,就算他生一堆儿子也不可能讨到婆婆欢心,只有嘉禧死了,婆婆才别无选择,只能让他全面接手家里的生意。
就是他,我知道就是他害了我儿子……”
美人一哭梨花带雨,俞芮佳又是美人中的美人。
如果换了别的男人恐怕会心疼死,也就只有杜城沈翊这两个有主的才能保持清醒。
沈翊递给俞芮佳一张抽纸,等她稍微平静下来问道:“俞女士,要策划这一场犯罪并不简单,范经武回北江不久,他真的有能力谋划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