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隼人冷峻的脸上刹那间春暖花开,展露出了笑容。

“纲。”山本武坐在副驾,他转头看后排的沢田纲吉,鼻子微动了一下,指着衣领说:“看来你和夫人度过了相当愉快的早上啊,味道要溢出来了哦。”

“这个啊……”

被盖章了。

沢田纲吉手指勾了一下衣襟,女士香水在狭窄的汽车空间内变得更加明显。沢田纲吉微妙的目光瞥向了某个被形容成骚包的家伙——狱寺隼人感到莫名,他慌张地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没看出个了然,狱寺隼人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十代目……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沢田纲吉无奈又忍俊不禁地把炫耀的话语按捺回肚子里面:“隼人以后香水不要喷太多了,味道很明显。”

“欸?欸!?”

狱寺隼人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并没有闻到明显的味道,他相当疑惑地把目光递给了身旁的山本武。

山本武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闻到。

“纲,今天工作……”

山本武开始汇报今天的工作任务,沢田纲吉一边回应着,一边从衣服的暗袋摸出了彭格列的大空指环。

他格外珍惜地将朴素的结婚戒指摘了下来,放到了小盒子里面。

看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压痕,这事曾经还引起过一段说不上特别夸张的感情危机。

沢田纲吉非正式才场合是不会带着大空指环,更别说结婚以后需要在日本隐瞒身份。

栗山花言的观察力非同寻常,在同居的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他右手中指上面的戒指压痕,属于女性纤细的手覆盖到他的手指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戒指压痕,沢田纲吉顿时脸红心跳,一片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