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借口在我现在一身皮衣、皮靴与挡风镜、哈雷机车面前,都成为了泡沫。证据明晃晃地摆在了纲吉君的面前,我还能怎么解决。

哈雷的轰鸣就像我的情绪一样蔫巴巴了,末尾吐出了几口气,所有的声音回归成空气。

在这种情况下,我唯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实话实说。

“……对不起,这是我私底下的爱好。”

我欲哭无泪,整个人像耷拉的花朵。

纲吉君手足无措地,想要接话:“是、是这样吗?”

我和他面面相觑。

没有人再开口说话了。

其实我是不敢再开口说话,我好害怕纲吉君下一秒我为什么在这里。不是说和朋友约好去哪里玩了吗?

总不能说我跟降谷零来了,跟他进行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用生命和犯人的炸弹进行较量。跟中原中也勾肩搭背约好哪天去飙车,又协助他入侵了系统进行情报窃取。在今天告别以后解决了一场刺激的犯罪事件?

我深深知道什么叫做说多错多,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蒙混过去的时候。

纲吉君开口了,打断了整个凝滞的空气。

他正努力的将我们之间尴尬的空气缓解下来,纲吉君用手指搔了一下脸颊,用相当犹豫的语气说:“……嗯,开机车其实并没有你想象那么严重。”

纲吉君鼓起勇气,郑重地跟我说:“花言……我其实也会开机车。”

“……?”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