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和彭格列接触那么深,还以为这种基本操作,哪怕没有一百次起码也有十来次了。
沢田纲吉看起来就像是不太适应一样,“像这种……明知道対方就在附近,还要用电话通话的感觉很奇怪……”
“嗯……”我思考了一下,“其实还有更刺激的,你要试一下吗?”
“?”
我提出了一个新的提案,像是在教坏小孩子一样露出了一个笑容:“比如说,在他们监控的眼皮底下直接溜走,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被我拐跑了远走高飞,气死他们。”
沢田纲吉抽动了一下嘴唇,“这样不就更电影谍报片吗?”
实际上这个操作就是。
“可是欸,先做跟踪偷窥这种行为的人是他们喔,我们只不过是实时做出一些相应的举动,完全不过分吧。”我毫不留情面地说:“如果现在沢田是约会就更糟糕了,隐私全都掉光光。”
“噗!”
我看到了沢田纲吉在听到我这句话以后,他才刚喝进去的热可可就全部喷射了出来,还止不住地咳嗽。
“不要在我喝东西的时候忽然说令人误会的话语啊。”
我回忆一下我刚刚说的话,感觉这孩子想得远比我的想得还要多。
我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他和我在约会吧……?我还用了如果这个假设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