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从空间里面拿出某一样熟悉的试卷以后,纲吉君因为空间能力稍微感到好奇,就多注意了一会。

“就算是零分的试卷也……”

他卡壳了,他看到了试卷上方不止是只有惨不忍睹的分数和答案,还有一片密密麻麻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迹,是某个鬼畜老师写下来的东西。

“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东西?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这句话信息含量有一些大,为什么纲吉君认为自己会知道?好像就是他的的确确应该知道一样。

小纲吉和纲吉君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一个人。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纲吉君拥有小纲吉的记忆……这种适当的推测?

我注意到了纲吉君写满好奇又不是很想接着看下去的目光,我把试卷一翻,笑着说:“耶?你不是说你可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黑历史吗?太过分了,纲吉君。”

我用棒读的语气谴责他:“知道小纲吉的脸皮薄,再怎么过分说自己的黑历史也有一个适量的度在是吧?不管在过分,总而言之不会超过十四岁的小纲吉心里防线,再过分一些的他完全说不出口,十四岁的小纲吉可以承担的心理防线,长大后目睹了一大堆社会丑恶,心理防线也跟着往下掉的纲吉君自然也能承担得了。呜哇,不愧是沢田纲吉,你们两个都好了解对方哦。”

纲吉君在看到了字迹以后,仿佛就像是整个人就像是老鼠见到了猫一样,哪怕没有立即撒腿就跑,也开始有一丝退缩的意味。饶是如此,在这种状况之下,他也依旧坚持着没有退让。

我扫视了一眼手上的字体,字迹上外国人写字时留下的习惯,而且相当成熟,是一手漂亮的字。

能得知纲吉君黑历史的人大抵也是和纲吉君相当熟悉。

熟悉纲吉君,纲吉君也熟悉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