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自从落在他们手里,可谓吃尽了苦头,打骂威逼已是家常便饭,最近这几人又开始用饿肚子来折磨他了。
望着眼前烤得金黄焦脆,还知啦知啦冒油的鸡腿,张无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即想到这些坏人就是想用这样的方法逼自己说出义父的下落,立马在自己舌尖咬了一下,让疼痛压过腹中锣鼓喧嚣的饥饿。
“我不饿,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义父的。你们这些坏人,谁都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义父的消息。”
鹤笔翁面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他抓到这小子已经大半月,却未能从他身上得到半点消息,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当下,他将鸡腿扔在地上,提起张无忌的衣领狠狠扇了他几个耳光。张无忌虽从小与义父习武,可到底是五六岁的孩子,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掌力。顿时,一张俊秀的脸蛋红肿得如猪头一般。
这张无忌年纪虽小,却也硬气,不仅一声不吭,不喊疼不求饶,甚至趁鹤笔翁不注意,还狠狠咬了他一口。
那一口几乎用尽了他所有力气,咬得鹤笔翁忙将他往往地上砸去。眼见张无忌的小脑袋瓜就要碎在青石板上,一只手从底下抄出,稳稳接住了张无忌。
鹤笔翁气急败坏地捂着流血的手掌,目光阴沉地盯着突然出手的中年人,怒道:“苦头陀,你什么意思?”
那人一脸刀疤,身材健硕,将张无忌放下后并没有开口,而是张开嘴啊啊叫了两声,手上比这复杂的动作。
“苦大师是说,这小子还不能死,我们还要用他来威胁张翠山和殷素素。”一旁看了许久热闹的枯瘦老者帮着翻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