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站起身摆好姿势,眼睛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手,又飞了出去。

游鲤晕乎乎站起来,摆好姿势,又飞出去了。

“有完没完!不起了!”游鲤躺在地毯上捂着脸耍赖不肯起来。

“说好了不哭的啊鱼哥。”重新披上了外套黑发青年蹲了下来,看着眼前捂脸躺尸状的金发青年,忍不住笑了起来。

同为太宰治,想法性格不会偏差太多,在对某些事看法上惊人的一致。就好像现在,他有一点明白另一个太宰治为什么想跟这个人做朋友了。

欺负起来太有趣了。

“鱼哥才没有哭呢。”游鲤翻身把脑袋埋在胳膊里,闷闷的说:“没脸见人啦!呜呜呜我居然连津岛都打不过,我真是个小废物。”

太宰治沉思了一下,自己体术跟港口afia中的其他人比起来是差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成为衡量是否废物的标准吧?

两个人断断续续打扫,花的时间反而比一个人打扫超出了许多,游鲤累的腿软,津岛更是靠在沙发上疲倦得不行,把抱枕抱在怀中,半闭着眼睛休息。白皙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呈现出一种奇异半透明状,让他看起来非常脆弱。

游鲤在地毯上坐了一会,回头想跟津岛说点什么,却发现对方好像睡着了。

游鲤静静看着他,对系统说:“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