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鲤偏头痛瞬间就发作了,“又忘了?我看你是根本就没好过!”
他一脸苦逼的游到津岛身边坐好,“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就摸了你腹肌一下吗?忘了就忘了吧。”
难道要说鱼哥看见你腹肌,嫉妒羡慕克制不止伸手摸了一下吗?有点丢人,“不说了,你要想听我给你讲讲我们在u-17训练基地跳的搓腚舞吧。”
“唉?可是怎么办?我就想听阿鱼你摸‘我’的事呢。”津岛声音很轻,还懒懒的笑着,却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强硬味道,眼神有点冷。
游鲤被他看得心头发凉,在津岛的目光中倒豆子一样把在织田家发生的事全说了,说完手一摊,故作轻松的说:“就这么一件小事而已,大不了让你摸回来。”
“小事?”太宰治笑着眯起眼,声音沉了下去:“没错,的确是一件小事而已。”
水下一只手探了过来压在后腰上,游鲤受惊窜了起来,还没站起就被一只手按着肩膀压回了水里。缠着绷带的手看似纤细,力量却大得惊人,鸢色眼底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游鲤被重重按进水里,猝不及防的喝了一大口洗澡水,呛得咳起来。
“啊,抱歉,不小心太用力了。”津岛嘴角微勾,若无其事松开按住游鲤的手,替他将黏在脸颊的湿濡金发拨到耳后,指腹的纹路轻轻擦过耳廓。
游鲤动了动嘴唇,默默垂下头,大幅晃动的水面下贴在他小腹上的手似乎也在不断摇晃着,他抬起头看着津岛。
“阿鱼不是说让我摸回来嘛。”津岛纯良的说。
游鲤张嘴噗一下把含在嘴里忘了吐的洗澡水喷了津岛一脸,用手背抹抹嘴,痛心疾首的说:“这句话的重点是一件小事,不是摸回来啊!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不会抓中心思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