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谷柠柠靠在琴酒怀里, 扒拉着他的头发,人又傻了。
狗男人果然是从小情绪就不稳定, 刚刚还在发火, 现在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不生气了, 好谜啊。
不过琴酒身上, 之前的那股血腥味好像闻不到了呢。
头顶传来琴酒的轻嗤声, “这个词倒是学得挺快的, 小痴呆。”
烦死了, 这个狗男人, 每句话都要骂她是吧!
藤谷柠柠懒得理他了,不怎么高兴地揪着他的头发,“坏!”
琴酒没说话, 她感觉头顶好像是被人摸了一下,轻轻地一抚即过。动作太轻,以至于藤谷柠柠都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然后没过多久她就好像又睡着了, 也可能没睡着,反正等她再次睁眼时,最先跃入视野的就是——背肌。
???!!!
眼前的琴酒正在脱上衣, 脊背弓起,肌肉因为这个动作恰到好处地贲起, 逐渐露出他腰腹堪称完美的线条。
他的头发已经长了不少, 随着衣服掀起, 又散落下来,凌乱地搭在后背上,盖住些许交错的伤痕。
在后背偏上方,还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血肉模糊地正向外流着血。
藤谷柠柠人傻了。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紧接着就传来琴酒不耐烦的声音,“真是麻烦。看到了吗?就说了是小伤。”
???
这是小伤吗???
藤谷柠柠被他的话拉回了神,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握着瓶伤药一样的东西,随即恍然大悟地说道:“上药!”
她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了,毕竟是做梦嘛,梦境不连贯也很正常。
看来她这是梦到给狗男人上药呢。
她看了看自己,果然她也长大了不少。
“麻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