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面前人的一步步越靠越近,际无突然就腰酸腿软,浑身散发着一股甜腻的果酒味,腺体滚烫,他到死都是个处男,生理健康课一节一节的逃,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自己已经逐渐O化,到最后会退化成像颜荼那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废物。

这可太惨了。

不如死了算了。

看面前人万念俱灭的样子,顾斐再次道歉,“对不起。”

际无抹把泪和祥林嫂一样絮絮叨叨,“你道啥歉啊,我打不过你都是我太菜,关你什么事?完了,我真成Omega了,我连你个半残废都打不过了,我还能是硬汉吗?我还能上战场吗?我还是个处男啊,以后还能硬的起来吗?”

顾斐被他念叨的头疼,还有功夫担心床上能不能硬起来,看来是没什么大事?但还是保险起见,顾斐打断了他毫无营养的逼逼叨,再次确定到,“真没事?”

际无举起手,指了指手背上一道划痕,血都凝固了。

顾斐:“……”就这小伤口哭成这副丢人样子,还说自己不是Omega呢?

际无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就知道在想什么,恶狠狠的瞪他,“我会哭是因为我有病——卧槽你干啥呀?”

顾斐手里拽着他的手背,嘴已经凑了上去。

那双对着外人永远一副爱答不理的桃花眼因为受了惊吓而瞪大的样子可爱极了。

“吹吹就不疼了。” 顾斐认真的给他吹了吹,嗯,不撒娇就难受的病。

“本,本来就不疼。”际无那颗见色起意的老鹿又开始在他心脏里跳起了探戈,眼睛不由得就往顾斐衣领里窜,想看看玫瑰花长的到底好不好看。

顾斐对他的心思一清二楚,一只手把领口往下拉了拉,身体前倾特别心机的露出大片蜜色皮肤,成功的听到对面人咽口水的声音。

际无:“……你拉那么低干嘛,养,养蚊子啊?”

顾斐似笑非笑得看他一眼:“养你这只大蚊子。”

际无本来脸还泛着红,一想到自己刚才和个花痴一样的窘态被他尽收眼底,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甩开他的手就走,走了几步发现没人追,顾老狗还在树底下杵着看他。

他讪讪的走了回来,没好气的问,“你还杵在这儿干嘛?”

顾斐指指地上打的野猪说,“看猪。”

际无:“……。”总觉得你这狗意有所指。

所有人都等着他们过来,际无眼睛已经不怎么红了,但耳朵红的厉害,不过他拎着头野猪走的霸气十足,也没人敢当面八卦一句。

十点多本来是明星睡美容觉的时间,厨房里也不知道谁在鼓捣吃的,闻着外面的香味,众人翻来覆去被折磨的根本睡不着。

顾斐在厨房做蘑菇蛋饼,又顺便煮了一锅汤,他的手艺其实很一般,但找的食材都极其鲜美,特别是那颗有篮子大的蛋,是翅好鸟下的蛋,这种鸟浑身黑漆漆的,羽毛坚硬又难闻,肉质带着股酸味并不好吃,而且脾气特别大,“虎”起来不仅凶猛还不计后果。

但它下的蛋是真的绝,非常鲜美,还耐饿,特别适合某个吃货。

际无搬了个小板凳坐在旁边,他和锅碗瓢盆从出生就不对付,所以也没想上去帮忙,但他嘴又闲不住,时不时的和顾斐闲聊几句。

际无撅嘴看地上的野猪崽子:“我想吃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