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耐心地等待着,与他站在一起抬头仰望壁画。
男孩身上带着不符年龄的死寂和平静,带着几颗雀斑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情,若非不时眨一下眼睛,他看起来几乎就像是一个精致的人偶。
霜月看了一眼伫立在座位之间的两人,毫不留恋地转头离开。
这世界上有太多人,也有太多故事。
她没有兴趣一一去了解,她连自己第一世的记忆都并不清楚。
她唯一一个主动去了解的人是卡耀,原因是一时兴起。
了解一个人的全部需要太多时间和精力,她向来懒得花费这些精力。
对她来说,只要能够掌控住他们现在的心理达到她的目的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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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速水怜汇合,霜月毫无戒心地带着他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站在门口犹豫片刻,速水怜在霜月的催促下关上房门,艰难地挪到房间里。
他们订的是豪华单人间,空间很大,除了柔软宽敞的床以外还有一大片休闲区域。
他们将从目标地点得到的情报都摊开在桌子上,两人对着相同的暗号陷入思索。
“是芬兰语。”霜月会一些芬兰语,她闭上眼在脑海中将暗号排列组合,结合瑞典及其周边的风俗习惯得出结论。
速水怜对着霜月写出的暗号解读沉默片刻,感受到了自己知识面的局限性。
芬兰语是一种黏着语,动词、名词和形容词都有格的变化,也是一种综合语,词与词之间的语法关系主要靠词本身的形态变化来表示,所以看其印刷的文字,即使是地名的词尾有许多种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