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阿比斯库乘坐游轮在海上寻找极光,可惜不在最佳观赏时间,当速水怜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被霜月摇醒,只看到了几分钟短暂舞动的绿色光束。
他们在卡尔斯港的市郊发现了野牛和鹿,在卡尔斯克鲁纳看到巴洛克风格的建筑,霜月蠢蠢欲动地想要侵入海军基地一日游,被速水怜严肃制止。
他们在特罗尔海坦亲身体验到三十万升水奔腾而下的气势,霜月抬起手试图学习雷欧断水,在周围游客的注视下被速水怜捂着脸拉走。
他们去厄斯特松得,在没有冰的夏天只能尝试当地历史悠久的咖啡馆传统,霜月莫名和速水怜较上劲,一人一口苦咖啡,但第二口的时候后者就发现了不对劲——霜月根本不怕苦。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速水怜在整理行李中拆散的狙击枪部件时才恍然回过神。
霜月整理着各个地方收集的明信片,挑出几张重复的寄回给日本的朋友们,把好看的几张妥善保存好。
格林四人已经在分部站稳脚跟,他们虽然还有些稚嫩,但已经初具锋芒。
“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玩了——”霜月满足地朝着天边落下的太阳伸了个懒腰。
上次大概还是在她不记得的第一世吧?
迅速与卡耀和琴酒通过网络交接完,她有些出神地看着落日一点点降到地平线下,直到房门被敲响。
“霜月,下来吃晚饭了。”
她垮下脸,速水怜一直坚持于让她规律饮食睡眠,后者还好说,但是食物在她口中实在是没有任何味道。
不过这样的日子……
她闭了闭眼睛。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