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切黑,一个本来就黑,她突然开始后悔留着这点伤准备用来让松田分开她和卡兹黛利的身份了。
明明还有其他方法……
但片子都已经在松田手中,现在显然来不及后悔了。
“拉着我的时候没看你喊疼啊?”松田危险地眯起眼睛,读着报告上的内容,“t型骨折……骨折线凌乱……疑似多次外伤造成……”
读到多次外伤时,速水怜不明显地一顿。
少女乖巧地低下头等待接下来的疾风骤雨,却感觉头顶一沉,一只宽大的手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搓揉。
一声叹息自头顶传来,松田阵平攥着那张报告单,声音低沉:“你没有痛觉,对吧,霜月?”
在场的一个是他的同期,另一个是霜月的朋友,他不需要为她隐瞒。
在这里被发现了吗?霜月眨眨眼,她原来还想推后一点,让组织旧部被攻破,速水他们拿到自己的实验报告之后再暴露。
速水也目光复杂:“所以你用电脑的时候手速一点也没有降低。”
柯南很少见到霜月受伤,他也恍然大悟:“所以你面对危险的时候一点也不害怕。”不管是碰到炸/弹,还是可能会劫持人质的凶犯。
因为她根本不会痛,也就没有躲避疼痛的本能。
“那是因为我把危险的可能降到了最低。”霜月反驳了柯南的猜测,修复身体也是需要魔力的,她不会放任自己随时受到伤害消耗魔力。
她在训练对危险的感知时会放开对痛觉的屏蔽,只是这具身体本身对疼痛似乎就不甚敏锐,为此她还受过不少苦。
“你这是承认了?”速水怜扬起眉毛,微笑背后仿佛散发着黑暗的气息,“刚刚演得很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