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扎到气管了,霜月剧烈咳嗽起来,几股鲜血滴落到地上。
仗着能修复,她刚刚扎自己的时候只确认扎穿心脏,没注意后方的气管和食管。
作为那位先生的狂热信徒,少女在胸口扎着一把匕首的情况下还能站起身,主动跟着十六号走向实验室。
鲜血一路滴滴答答蜿蜒着消失在拐角,随着机械大门关闭,空旷的房间里重新陷入沉寂。
“莎朗,乖孩子,”乌丸莲耶苍老的声音响起,“来扶我回到椅子上。”
金发的女性自后面的大屏幕后走出,蓝色的眼睛中交织着复杂,她听话地上前扶起老人。
实验、又是实验,当乌丸莲耶在十几年前给她送去几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之后,她就明白组织又在研究洗脑相关的实验。
当年歌海娜留下的最初研究反而在对比之下显得过于仁慈,至少他们还能保有自己的意识,或者直接陷入疯狂选择死亡。
当然,能保留有自己意识的成品也只有一个,卡兹黛利,也就是歌海娜的女儿。
世界上总有些事情会显得那么巧合,那么奇妙。
背叛的母亲当年留下的研究被施展在女儿身上,并且取得成功,而后者现在成为了boss最忠诚的狂热追随者。
贝尔摩德眸色沉沉,或许她该庆幸自己和boss关系不一般,而且身上有银色子弹的药物效果,为了不与其他药产生反应,她不会成为其他药物的实验体。
boss是在警告她吗?
贝尔摩德望向乌丸莲耶的眼中古井无波。
对他的杀意是徒劳多余的,她知道这个老人为了保证自己的永生在自己身上装了多少东西,或许还有一些她不知道的装置。
每个用来转移的基地里面都有机器严密的保卫措施,即使是她进来都要经过重重核验。
贝尔摩德熟练地为乌丸莲耶接上各种线路和管子,套上呼吸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