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鲁那雷夫这几天的精神一直都紧绷着,如果放在平时恐怕也不会做出这般冲动的行为,不过既然都做了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身为一位品行优良的法兰西骑士他也不会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辩解。

沢田纲吉想,他是该按照原计划顺坡下驴原谅对方的,但现在他似乎体会到了花京院先生的恶趣味。

“我的肩很痛,胳膊完全抬不起来,虽然医生说可以马上出院但后续还需要观察一阵子。”他捂着肩膀故作伤感的低下头:“原本我是想找到女儿后就赶回去参加自己的婚礼,现在看样子恐怕不行了……”

十代目的课程表里怎么可能没有谈话术这一项,只要他想,就算掐着秒表流下眼泪都可以。

年轻的波鲁那雷夫先生无疑是个头脑简单的人,接连打击下来他的良心早就痛得不行。

“好了啦,我们会帮你找到女儿……顺路打听消息这种事情我们还是能做到的!”

“您的意思是我可以跟随你们一同出发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事先提醒你,和我们走在一起是很危险的,时不时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等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马上离开。”

波鲁那雷夫偷偷瞄了一眼门外,乔瑟夫先生向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来医院之前他们和远在日本照顾荷莉女士的齐贝林先生通了电话,电话中乔瑟夫先生不知询问了些什么,回来后便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但也不会是敌人……我的那位老友是这么说的。】

“真是的……一开始是女儿找爸爸现在又是爸爸找女儿,净是些麻烦事。”波鲁那雷夫挠挠头,骂骂咧咧的坐上了驾驶位。

“别抱怨了,说到底都是你的错。”花京院没好气。

“上车吧,你在看什么?”

承太郎打开车门,看向伫立在原地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