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另一边。
等待了一个晚上都未等到同伴归来的波鲁那雷夫发觉了事态的严重性,沢田先生的物品整整齐齐的原封不动,一件都没有拿走,现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这些线索充分说明他绝对是在被胁迫的情况下离开的。
“是你吗,一定是你吧小鬼,快说你把沢田先生藏到哪里去了?!”
波鲁那雷夫唤出银色战场追着波因哥到处跑。
阿布德尔将惊慌失措的小孩挡在自己身后,轻咳一声:“够了,别再闹了,眼下最该担心的是沢田先生是否被迪奥的手下抓走了。”
波鲁那雷夫又转头看向墙角嘘嘘的伊奇:
“伊奇你不是狗吗,狗的鼻子很灵的吧你就不能闻着味道去找人吗!”
伊奇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的脑子能想到的难道别人想不到吗?
“先冷静一下,这几日我们已经排查了周边许多地方都还未找到确切的位置,所以我想或许我们应该换个思路。”
花京院说道。
承太郎站在阳台边,他蹲下身,从花盆后面捡出一根深色的羽毛。
羽毛很新,毫无破损。
刚落下没多久。
“联系不上了……原本至少每隔半小时就会确认一次定位。”
入江正一关闭了话筒。
“是遇到麻烦了吧。”斯帕那剥开一支新口味的棒棒糖。
“……”
他们的身后,年轻的热情教父神情平静,但拳头已经捏至发白。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