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原白的眼神，菲尼克斯便已经知道了原白的答案，他并不急着说出自己的条件，而是朝着原白问道。

“你已经走过了圣水池，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从这里离开。”

像是确定原白一定不会选择离开，菲尼克斯干脆将神殿的大门打开，他对着原白继续道。

就算菲尼克斯不说，原白也知道菲尼克斯所说的代价是什么，他看着神殿中的出口，眼神在瞬间的犹豫后又变得坚定起来，他看向菲尼克斯，有些艰难的开口问道：

“我愿意……”

听到原白这么说，菲尼克斯心中终于稍稍愉悦了一些，但他却并不仅仅满足于这些，他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愉悦，冷着脸对着原白道：

“大声一点告诉我，你愿意做什么？”

原白苍白的脸色上变得微微有些泛红，他知道菲尼克斯想让自己说什么，只是一时间自尊与羞耻已经占据了他的心神，让他无法选择开口。

菲尼克斯颇为冷漠的说道：“你不是愿意为你所爱的人牺牲吗？你想让他承受和你一样的痛苦。”

想到克里斯变成自己这样，原白最终无法支撑，他的眼神变得迷茫无比，最终，他开口说道：

“我愿意……成为你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