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露出了一个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许了我的行为:“干的漂亮。”

“用我的手机给我传递消息的是你们吗?”我问道,“我还怕我猜错了意思,直接被枪扫成筛子呢。”

“是的女士。”这次说话的是红罗宾:“我们利用了一点小手段入侵了你的手机,本来是想提醒你我们的行动,保护好自己的。”

“你配合得很好。”年轻的红罗宾这样说道。

行动前提醒我可能是担心我被抓过去当成人质吧?我不确定地想。

不过,太久没打人,这一次拍个人好像有点肌肉拉伤了。

我转了转肩膀上的骨骼,捏了捏隐隐作痛的肌肉。

都怪谜语人。

我低头凝视了一会脑袋还在流血的谜语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如果等谜语人被送回阿卡姆疯人院,我可以在申请探监的时候再打他一顿吗?给点钱贿赂狱警的话呢?

在我暗自计算这件事的成功率的时候,警笛声响起,哥谭警察和哥谭医院的救护车几乎是前后脚到达这里。

谜语人被交到了警察的手里,受害者们应该安抚的安抚,受伤的接受治疗。一个女警走过来和我交谈,夜翼和红罗宾把手里的谜语人交给了警察之后就离开了,我还需要前往警局录个口供。

——

非常混乱且跌宕起伏的一个早上。

我只是出门买个菜,为我的作业的营养餐做一下准备,结果遇见个脑子有问题的魔法师把握地车变没了,食物和车一起损失了。

然后又被人拿枪劫持被迫参加个什么谜语游戏,不幸地被认出身份还被叫错名字,最后打人的时候还把手扭了。

不懂就问,我今天水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