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辛苦的样子。
“咳咳!”杰森故意把拳头放到唇边重重地咳了两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我宣布第一届坦白大会现在开始,虽然可能没有下一届,但着显得这一届更为珍贵。”他说,“现在,请各位调试手中的录音设备,当事人打好腹稿,作为本届大会的裁判,the red hood is watchg you。”
……一个坦白局为什么还要录音?
我不理解。
“乱七八糟的事情说起来很多,又长又琐碎,让我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说漏什么,不如老爸你提问吧,一人一个问题,轮流来。”我说。
现在的座位是我和我老爸占据了客厅的两个单人沙发,面对面坐着,其他人坐在长沙发上,杰森坐在长沙发的中间位置。
我和我老爸之间隔着一张桌子,说不上进也不能说远,我习惯性地吊儿郎当,坐姿非常放松。
但是我老爸看看起来非常严肃。
“可以。”他说。
“你身体里的毒素来源?”他率先发出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