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的东西也不多,主要是要带朝朝暮暮,就穿一件运动装算了。

我做了决定之后,就迅速从衣柜里翻出来了衣服,套上去之后拿了顶鸭舌帽就往外走。

出了房间后,我看见客厅里阿尔弗雷德正指挥着几个人在搬东西,好像是一个冰箱。

阿尔弗雷德终于对那个韦恩集团定制的藏着洗碗机的冰箱忍无可忍了吗?

我站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面看了一眼。

然后变相突生,冰箱被那些人丢在地上,他们从身上掏出了枪。

四个人,身上个个有枪。

三个往二楼我在的地方射击,剩下一个扑向了阿尔弗雷德。

我来不及细想,迅速俯身躲过了子弹,然后抓着一边展架上摆放着的花瓶就丢了下去。

陶瓷做的花瓶在空中被子弹击碎,碎片往下掉落,他们躲了一下。

去袭击阿尔弗雷德的那个人已经被他制服了,甚至剩下三个也被阿尔弗雷德一人送了一发子弹丧失了行动能力。

这些人应该就是跑过来找我麻烦的,但是是不是傻逼组织的人还不好说,因为看身手不太像,虽然有枪,但是很弱。

真的很弱。

从雨伞架上抽出朝朝,对着他们没问两句,人就已经全盘交代了。

——甚至都不是专业的杀手。

“露易丝小姐,您最近惹到什么人了吗?”阿尔弗雷德问我。

那倒也不是最近才惹到的,我跟傻逼组织那可是新仇旧恨一个接一个的。

我宰了他们前任老大,他们现任老大要为兄报仇,要以我的性命在组织里树立威信,不追杀我还容易被二把手——也就是他嫂子——质问是不是不在乎兄弟手足之情。

要我说这个弟弟也挺惨,他未必想给哥哥报仇,只是不报仇不能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