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为了森鸥外,只是替白石优纪委屈,小姑娘家家的好好地开着店呢,老东西偏偏非要去找茬。

别说她不念旧情,森鸥外那都是二十多近三十年前的旧情人了,而且后来还听说他口味变了,变成痴汉萝莉的怪大叔。小姑娘在她身边生活了十几年,哪怕后来回国念书两人见面的次数变少,那也比森鸥外多了不少,她怎么可能偏心一个变·态·痴·汉还秃头的大叔啊?

白石克己接到白石优纪的电话就猜到她要说什么,把注意力放在了手上的报表上,等电话那头小嘴叭叭的抱怨一停,这才慢条斯理地接了一句,“他和母亲有旧。”

于是电话那头的抱怨一噎。

白石克己的意思很清楚,森鸥外和三笠宫知惠子有旧不仅仅是说他俩认识,隐晦的含义两人都很明白,于是白石优纪终于能理解白石克己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去打扰三笠宫知惠子。

“……行叭,我没想到是这样……”白石优纪在电话那头以手掩面,表情痛苦。

她怎么没想到,这两人还能有一段?

“母亲的态度很清楚,她不打算管,你们最好就断在这里,他不来找你麻烦,你也别去挑衅他。”白石克己对港口afia的态度很明确,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反正白石集团的总部又不在横滨,能借力最好,借不到也无所谓。

他们家的小姑娘别蹦跶得太欢摔痛了脚就好。

三笠宫知惠子的电话是最后通牒,白石优纪如果再想要和港口afia对上,就没人来劝和了。

“我也不管你平时养什么猫猫狗狗的。”

他说着将手上的报表扔在茶几上,腾出一只手来摸腿上的阿旺,对方似乎是认出了电话那头白石优纪的声音,这会儿也竖起了耳朵像是人一样凑近了听筒,还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