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不转睛的注视让他很有压力,因为我总是会带着莫名轻蔑的眼神,仿佛站在比他更高的维度上,看自己之下的鱼如何翻腾。

但工藤新一很勇敢,越有压力越能释放出潜力。

“齐木前辈在伤心。”他用肯定的语气对我说道,“在听说柴崎良二是柴崎警官的父亲时,你露出了迷茫的表情。随后你就一言不发,嘴角都耷拉着,你其实把异常表现的很明显,对外界的感知度下降,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一样。”

是的,其实稍微细心点儿的人就会发现我在这段时间抗拒与他人接触,不想进行社交周旋。这里的警官们不熟悉我,且也在震惊着凶手是熟人的可能,根本不会挤出精力来开导安慰我。

不过,也是有人知道和我交流会引我反感,所以让最容易令人放下心防的孩子上。

工藤新一坐在我旁边,双脚都够不到地,“我也很不解凶手的作为,他就算有苦衷也好,过失杀人也好,心血来潮也好,不管任何理由,触犯法律都是不容原谅的,国家会判决他。”

他心中的正义杆秤非常明确,我都要对他刮目相看了。

[那如果……]

我的声音沉了下去,

[凶手有精神病史,不会被判刑呢?]

至今有两个饱受争论的犯罪类型。

一,少年犯罪。

二,精神病犯罪。

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不需要负刑事责任,那么受害者呢,受害者的家属呢,无处宣泄冤屈与愤怒的他们怎么办。

工藤新一一下子哽住了,“这……”

但这个问题是连国家都没有解决的,是社会进化至此的最优结果,

[所以经常会有受害者的家属为了复仇,用暴力手段去惩罚加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