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意义?”松田警官站起身,攥紧了垂下的手,“生活在杀戮和被杀之中,齐木痞雄,这就是你的坚持吗?”

[无所谓什么坚持不坚持。]我捡起了他掉在地上的枪,[我和你不同路,但是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变得同路。]

我对他浅浅笑起来,[对吧,我的追求对象。]

松田警官也笑了起来,这个笑除了讽意,还有些落寞,“不可能的。”

他说,并一步步后退,

“我不会加入黑手党,我的生命,早就给了国家。”

我的笑容淡了下去。

[你后方就是海。]

“你明明就能猜透我想干什么。”松田警官的眼神透着死寂,拒绝生路的他说着最后遗言,“你曾经还骗我说,想当警察,还真是把我耍得团团转。”

[……]

[因为没有办法。]

我轻轻说,

[有些时候,当警察有太多限制,有很多做不到的事情。]

这些做不到的事情,其实都很显而易见。

比如上一个周目被推上来当成牺牲品的机动组,比如炸死萩原研二和一整层楼刑警的犯人在外逍遥了整整四年,都没有被无能的警方抓住。

松田警官似乎看透了我的难言之隐,他的神情一瞬间变得怔松,

我抬起了枪,身后的降谷零紧张地向前了一步,“等等,boss!我来劝说他——”

“砰!”

枪响,降谷零呆住,瞪大眼眸看向子弹飞往的方向,

和黑手党作对的刑警先生受到子弹的冲力,身体后仰翻过了栏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