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我们两人都跟落汤鸡一样的狼狈模样,禁不住笑起来,
[小鱼的心声向来比较无厘头,因为它们的大脑太迷你了,哺乳类动物就好一些,比如鲸。]我把自己的身体和衣服回溯到一天之前,然后把手搭上太宰治的头和肩,帮他也重置了一下,我们两人顿时变得干干爽爽,[不要这么一副受到摧残的糟糕表情,其实有些动物还是比较可爱的。]
应该吧。
我比较喜欢那只卑微的伊兰羚羊,因为觉得自己没有人看,有孩子靠近时还会指路狮子笼在隔壁。
太宰治一边在心里写小作文,一边用被水润湿的眼眸静静盯着我。
我拉住他的手,准备使用瞬移,[下次去动物园吧。]
那次失控后,我的确有好一阵子没有感受到异样。
但是抑制器为什么会松动,我也觉得很怪。
降谷零被乌丸集团施了压,被迫又硬着头皮往上爬了一次。
他又当了一回我的司机,贿赂酒井陆斗让其消极怠工……酒井陆斗最近是不是飘了?虽然降谷零在心里一直骂我,脸上却不显露分毫。
嗯,演技很精湛,看来卧底乌丸集团没问题。
我穿着庄严肃穆的西装,让降谷零一路开车把我送到了……法院。
降谷零:“……”
这个地方的武装机关安置得很好,就算是我,大概率也不会被人暗杀,另一个特殊的地方是教堂,那里是为死者悼念的地方,不会被心照不宣的里世界人士用杀戮破坏。
“boss,您来这里是……”
我掏出证件,一本正经道,[旁听。]
我来旁听庭审了。
降谷零的心声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增多,大体概括下来就是:最会违法犯罪的我竟然来听法院庭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