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完全不吝惜自己的夸奖,“做的真棒,好的基础就是成功的一半,这个底座已经成功一半了。”
在公孙离烤竹圈的时间里,雪清河已经将其他的竹条裁好了,雪清河将两根灯架弯曲交叉,比划在竹圈上。
知道了角度就知道怎么烤了,这两根灯架自然还是交给公孙离来烤,而雪清河则是在一边做灯底。
他的手法相当简单粗暴,量出竹圈的直径,裁下相应长度的两根细长竹条,直接以十字形状插进了蜡烛的底部,蜡烛稳稳的固定在两支竹条的交点位置。
雪清河再使用铜丝将两根竹条的四端固定在竹圈上,一个灯底就成功完成。
这里灯底做好了,公孙离的灯架也烤好了,依旧是用铜丝固定在竹圈上,做到了这一步,可以说整个灯的形状已经出来了,只差将灯纸糊上去了。
不过在糊上灯纸之前,怎么也得先创作一番。
“阿离,你说在灯上画些什么好?”雪清河问道。
公孙离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雪清河,“就把我们都画上去吧!”
“那也只有两面,还有两面呢?”
公孙离不假思索地道:“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们要画在同一面。”
“第一幅,是十五岁的清河和三岁的阿离,就画我被你抱在怀里;第二幅,是十八岁的清河和六岁的阿离,我觉醒了武魂,你带着我猎取了第一个魂环;第三幅,是二十二岁的清河和十岁的阿离,你给我戴上了第一条天鹅项链;第四幅,是二十六岁的清河和十四岁的阿离,我们在护城河边,一起做灯、放灯。”公孙离的语速不急不徐,曾经的一幕幕似乎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