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雨衣帽檐虽然短但也不至于这么没用吧?

翔阳看过来,“啊,小绘你没有束紧。”

他笑着靠近,手碰到我颈部帽子里露出来的牵绳,他拉了拉,我的帽子边缘瞬间收紧,我没有防备一下子往前撞。

“……唔!”翔阳胸口被我的脑袋重创。

我额头撞到他的雨衣也湿润一片。

“……抱歉。”

“没事没事啊!”翔阳笑了几声,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痛不痛?”

“不。”

“那就好。”

我们骑上自行车,在雨中尽量走人少的路。

却没有想到路上雨越下越大,已经到了阻碍视线的地步,我们只好找了一个路边的一个孤零零的木屋停下。

木屋不大,只有三面墙,一个长凳,旁边是一个小小的神社——真的很小,只有四平方米左右的样子。

存放了一个木头制作的生霉的收纳硬币的方形东西。

我和翔阳脱掉了雨衣才进木屋坐下,即便如此,雨滴还是能跳到腿上。

只是一个短暂的停靠点。

我的裙子全湿了,很难受,袜子也是,穿的及膝白袜,被脏水溅得一块一块的乌黑。

翔阳把我们两个的雨衣放好,站起来苦恼地望着天空,“也不知道多久才停……”

“应该很快。”

我鞋子里积水,不得不脱下,踩在鞋子外表。

翔阳嘀嘀咕咕着什么,一扭头却马上捂眼睛,“啊啊啊抱歉!”

我:“……不,我就脱个鞋子。”

“……唔……”翔阳脸红着缓慢松开手,“…小绘,你袜子湿了。”

“我知道。”

我随即折起腿脱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