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忘记和别人扎头发跟自己扎完全是两回事。

在我第三次失败时,我眉眼都蔫下来:“抱歉……”

酒井全程坐得宛如一个钟,僵硬笔直又稳,闻言慢半拍道:“没什么啊,我现在又不热了……不过,”

我听到她小声嘀咕。

“我们居然都是扎头发的关系了吗?好快,比我想象的快……也对,都是讨论恋情的关系了!……唔……”

我:“?”

她百般安慰我,但是走时我总觉得酒井步伐轻飘飘的,开心到冒泡的感觉。

我则开始纠结万一下一次这样,我还是不会帮别人扎怎么办?

酒井严格意义上来说算是我唯一一个朋友了。

还没有等到我学会扎头发——话说根本没有练习对象啊,就已经到周末。

翔阳似乎在外面训练了很久,接近夕阳西下才哼哧哼哧骑着自行车回来。

这次不一样,他好像进了超市一趟。

[翔阳:小绘有什么需要带的吗?=v=]

[小绘:能带一包盐吗?]

[翔阳:(小熊立正jpg)]

[翔阳:没问题!!]

于是在我做完自己给自己布置的作业,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休息时,门铃声响起。

我打开,翔阳把自行车停在我家门口,而自己提着那包盐朝我灿烂地笑笑。

他的胸口在微微起伏,喘着气,外面已经开始降温,翔阳一站过来却是热气扑面。

我望了望他额头细细的汗水:“你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