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対方疏于练习了。”

酒井赞同:“嗯,常波的练习量看来是不足的。”

我转折一下:“不过也很努力。体育更多的是他们这种人。”

酒井再赞同:“的确,汗水不是假的。更多的是普普通通退场的人。”

我再说:“翔阳跳得好高,快攻太凶了。”

他猛然跳起,汗水在半空中挥洒,折射出顶上刺眼白光的晶莹,侧脸坚毅,手臂挥下时使的力道之强令人心尖一颤。

男排简直是“暴力”美学。

酒井没有看完就离开,“因为我爸在等我了。再见。”

我:“再见酒井。”

而我看到了最后,乌野理所当然的赢了。

所有人退场,观众席空了一大半,翔阳一个人愣愣地在场内发呆。

我知道他第一次尝到正式比赛赢的滋味,自然无法淡然以対。

他和対面的影山说了些什么,然后笑起来,快速跑向出口,彻底消失前仰起头朝我挥手。

我回神,背起书包走出去。

下午他们还有一场比赛,需要留在这里,于是中午就自由活动。

我刚刚走到门口,翔阳跑过来,喜形于色,“小绘!”

我:“翔……!?”

我还未说完,他出乎意料地猛扑过来,一脸高兴不已的狗狗表情,丝毫没有场上乌鸦鲜红眼冷漠地盯住猎物的胆寒锋利,软化了个彻底。

他熊抱得太过头,我甚至被抱得后退了几步,翔阳立刻揽住我的腰变成支撑点,制止了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