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萤:“……”
站在学校门口,他们本来就应该回排球社,我这么说也没有毛病。
再说月岛君我觉得人应该挺好——因为是翔阳的队友——所以我完全没发觉他话里的刺,以平常的交流话语回应。
众人:“……”
翔阳:“除非月岛再说直白过分混蛋一点,小绘才会察觉到吧。”
我不明所以:“?”
其他人反而恍然大悟,用慈祥的眼光看过来。
“……”我说,“我走了……再见。”
我跑了几圈,翔阳也练习完准备回家。
月挂高空,黑夜的风习习,凉爽舒适,偶尔有虫鸣声夹杂风中。
我们骑车回去,路上翔阳一言不发,似乎紧张爆棚,又隐隐有期待。
到了我家,他还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大概是在紧张明天的比赛吧?
我想了想,说:“你实在紧张的话,要不我们来一局牌放松吧?”
“???”
……
翔阳当然是同意,他好像在不涉及我受伤之类的要求里从没有拒绝过。
我默默发牌,默默抽牌,不一会儿我和翔阳手里都只剩下两三张。
我渐渐认真起来,比他还紧张,紧紧盯着鬼牌,强烈祈祷他抽中。
“我玩这个还没有输过。”我出声缓解情绪。
翔阳正伸手准备抽我的牌,闻言一笑,“是吗。”
我手里只有两张牌,可以说一局定胜负。
“是,因为没人能看穿我的表情。”
我的情绪变化不会太显露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