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接过,往袋子里一看,是一条深蓝色围巾。

记忆里是翔阳戴过的款式。

“……是我以前戴过的。”他居然有点别扭,没有看我,反而瞥着一旁的墙壁,声音很小,“洗过了的。”

要不是我在仔细听,可能都会错过他最后一句。

“唔……谢谢。”我毫无心理负担地围上这条带着淡淡洗衣粉清香的围巾,把红色的塞进口袋,若有所思。

那么,作为恋爱中的情侣,该怎么处置这条男朋友亲手做的,却又不能戴的围巾呢……

那一瞬间,我脑海中闪过无数狗血电视剧、青春期小屁孩闲聊内容、看见过的路人为爱大打出手共赴警察局的场景……并从中找出大众处理路线。

我神色自然:“那我就把这条供在家里吧。”

“……供供供供在家里!?”翔阳瞠目结舌,宛如一个名画呐喊,他随即结结巴巴道,“请…请不要这么做……”

我看他傻了吧唧地盯着我,仿佛灵魂出窍,不觉明历:“怎么了?”

“……”他似乎强行咽下吐槽,憋了憋,没忍住,还是轻微吐槽道,“这很奇怪嘛!哪有人把这些东西供起来的啊小绘。绝对——不要!”

我直勾勾凝视他,一副受教的模样,翔阳看了几眼,像是彻底受不住,移开目光,挠了挠头,坚定的声线又变得飘忽不定。

“而且……以后肯定会有更好的礼物,这次这么糟糕的东西,不想要一直留下的……”

啊,他的眉毛都下撇蔫蔫的了,整个人跟只落水小狗般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