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年初次相见廉晁,相熟之后,她一摸他的脉搏,就知道他身体状况很不好,而且他还是一位不知道爱护自己身体的人,就算他身为上神,身体也遭不住他这么放任。
廉晁笑了笑,没有接话,他给穗禾倒了一杯茶,把酒拿下了桌子:“少喝点酒。”
“我什么时候经常跟您喝酒了。”穗禾嘀咕着,伸手拿着茶杯,师徒两边聊边喝茶。
穗禾不放心的给廉晁把脉,青色的灵气回转了一周天,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师父您恢复的不错。”
“徒弟的命令,师父怎么敢不从。”廉晁哈哈大笑,这些年穗禾真的开朗了很多。
他永远记得那时候与这小丫头初见的时候,她蹲在蛇山山头痛哭的……绝望而孤寂……
让他仿佛看到当初的自己……那个时候的她神魂浑噩,灵台溃散,似乎要归天一般,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动了恻隐之心,施法救了她。
从那之后廉晁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将她引导回来。
本该是三年的孝期,穗禾却在翼缈洲呆了七年……那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呆在蛇山。
穗禾是他这么多年来,见过最矛盾的一个上神,年纪如此年轻就有如此成就,她也不过几千岁,但是灵力深厚,神魂变态,幸好性子是个极好的,不然对于六界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师父呀,谢谢你,我以后可能不能常来看你咯,我会给你传信的!”穗禾笑眯眯的说着,拍着胸口豪气冲天。
“看着你好好的师父我也就放心了,穗禾,我只要你记住我说的话,万事三思后行,守住本心。”廉晁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傻姑娘,鸟族人的性子都这边痴傻吗?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他嘴上的笑意渐渐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