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姐妹说到一块去了,越说越伤心,说着说着还抱头痛哭起来。
朱氏就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抱着小朱浩,不管怎么着是自己的小儿子,分水这事儿反正不管家里有多少人,就给分那么一份,所以大儿子丁山去了。
现在这棵大枯树下就她和小儿子丁浩,还有自家男人丁荣。
说起来她也是一把辛酸泪,自从那晚被莫名其妙的定了两个时辰之后,丁荣好像整个人都不对了,原本多精明的人,现在整天处于一种恍惚的状态。
陆老爷叫去砍树他就跟着去,拼命的砍,回来倒头睡,睡醒了也不怎么说话。
朱氏哭哭啼啼地把他们父子两去砍树的时候,家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一是她和牛婶打了一架,第二件事情,小丁浩由房翠花看着,竟然差点跑掉了。
“你说说我吓人,孩子虽然不争气,成这样了,可无论如何也是我身上丢下来的肉,也是咱两的骨肉,你说要是他丢了,我得心疼死,可是那个牛婶,她竟然还好意思跟我打架,呜呜呜!”
朱氏抽抽泣泣好一会,咦,不对啊!
怎么没人应自己,若是以前,丁荣早他娘的出去找牛婶掰道理去了,可是今天她感受到的是无动于衷。
朱氏抹了把眼泪抬起眼,看到男人的眼神紧紧锁住不远处的一棵树,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他爹,你干啥?”朱氏吓了一大跳,不会像丁浩一样傻了吧?
幸好她问完后对方还是有反应的,丁荣说了句:“没啥,想事。”
“想啥事,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吗?牛婶打我,你看看我这脸。”
“听清了,可她是个妇道人家,我总不能去跟她打一架吧,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