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魈通过肢体接触的方式吸收了不少魈体内作乱的业障,他抹去魈头上的冷汗,对着空敞开怀抱,“与其和本体那个死木头待在一起,殿下为什么不选择我呢?我比他贴心温柔,还不会气到殿下。”

“但你仍然不是他。”空斩钉截铁地回复,他用力推开红魈,自己向后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现在这里的业障浓度即使是他在不断净化,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果然是殿下呢。红魈高兴地托腮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一副摆明了随便你们研究的模样,他的目光只追随在魈的身上。

看了大半天戏的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踏进房间,中原中也目光复杂地看着魈,原来‘魈’也可能是空,那空的消失也有了解释?

太宰治溜到仪器面前,他看不懂上面那些超出自己知识范围的数据,但他打开了桌子上的暗格,取出了里面的实验笔记。实验笔记是那个一手建造了这个地下实验室的女生笔记,她详细记载了整场实验的过程以及红魈的形成,她把红魈当作了仙人的存在,把他的每一个命令当作真理。

可是为什么这里没有那个女生的存在?

若有所思的太宰治压下自己的疑惑,他转头把笔记上的实验简洁地概括出来,“所以,魈你要关掉实验机器?”

“嗯,玉牌常年被我随身携带,早已经沾染上业障。”魈的目光瞥向了红魈,就差没明说这位的本质是什么,“我必须回收。”

“若是回收,这位身上的、你所说的业障都会回到你自己身体里。”太宰治比划了两下,他注意到魈进入房间后紧紧皱起的眉头,额头上冒出的汗水,“你没事吧?”

魈咬牙坚持,像是平常那般双手环胸,冷淡回应,“无碍。该怎么回收,需要操作仪器吗?”

“不用。”太宰治又看了一眼实验笔记,他在管道上以手做刀比划了几下,“打破这个管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