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画作,伯纱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威廉登特本来走在两对夫妇中间,却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尴尬,眼神自顾自地盘桓在周围的风景上,十分专注。
此时无意间听见罗切斯特夫妇的谈话,顿时眼前一亮。
他快步走到他们身侧,询问道:“罗切斯特先生,很抱歉听到了你们的谈话。不过你刚刚说达芬奇的画,是真的吗?”
他没有注意到罗切斯特已经皱眉,急切地等待答案。
伯纱看了看罗切斯特,又看了看威廉登特,眼珠一转,就微笑道:“是的,威廉,罗切斯特先生正邀请我去欣赏这副画,你不如一起来啊。”
话音刚落,罗切斯特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看了看伯纱,见她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看向威廉登特,希望他识相一些。
不过威廉登特此时除了画作,什么也看不见,事情发展自然和罗切斯特期望的相反。
于是,十分钟以后,一行人来到了二楼的画室。
和罗切斯特形容的一样,这里正对着不远处的树林和小溪,打开窗户,就是一副绝佳的油画。
不过此时谁也没有心思看这些,他们站在其中一副画前,瞻仰画界巨匠达芬奇的作品。
“这是……达芬奇的作品,一个少女?”登特先生有些疑惑,他左右看了看,希望得到一些提示。
登特先生也是一个文化素养很高的绅士,却从来没有听说达芬奇有一副这样的作品,而且画作风格粗糙,实在看不出达芬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