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切斯特快被仆人气死了,一边说没看清,一边又说陌生人,说话颠三倒四,毫无逻辑。
不过这个时代的人就是这样,仆人都没有读过书,智力都很一般,逻辑混乱。
他无奈放弃追问,看了看书架那边,就想亲自去看看那副画。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起身,仆人突然来通报,威廉登特来访。
罗切斯特顿时皱眉坐了回去,皱着眉让他进来。
威廉登特很快进来了,他看起来神情匆忙,简单地问候之后,开门见山地问:“伯纱在吗?我有些事情想和她说。”
“罗切斯特夫人很忙,恐怕没有时间见客,登特先生。”罗切斯特侧躺在那里,表情冷硬。
威廉看了他一眼,感受到他一如既往的敌意,没有放在心上。
他左右看了看,含笑道:“罗切斯特先生,伯纱的画作在画展上大放异彩,这件事她和你说过吗?”
罗切斯特咬牙道:“很遗憾,没有。”
原来就是这个画展,那天伯纱才突然出门,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了。
“她没有说吗?”威廉一脸惊讶,眼中却闪过一丝笑意,然后又看了看门口,“我这次来就是和她说这件事的,因为要临时去一趟伦敦,想和她道别。”
“道别?”
伯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伯纱初步完成了画像,正要细细地上色,却发现颜料不够了,
这时她才感觉到有些疲劳,就打算休息一下。
走出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威廉的声音。
“道别?你要离开这里?”伯纱在沙发上坐下来,疑惑地看着対面。
罗切斯特从她出来,就不再说话,隐晦地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