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她推开他的动作顿了顿,目光在看见他脖子时微微一凝。
她眼中闪过一丝犹疑,瞬间产生了一个联想。
“这是我咬的?”她抬头盯着他的脸,希望他否认这个可怕的猜测。
罗切斯特已经确定她恢复了意识,已经感到满足,此时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安慰:“别怕,伯纱,只要你回来就好。”
伯纱的心沉到了谷底,事情变得更糟了。她昨天晚上完全失去了意识,而且还攻击了罗切斯特。
为什么会这样?
罗切斯特看见伯纱沉思了一会,就抬眼看他,那种眼神,令他心头发凉。
伯纱看见他那双幽深的眼睛,有瞬间的闪躲,但是很快,她就说服了自己。
也许,她的方向完全错了。
伯纱追求感觉的极端,她选择了放任,从而导致病情更加严重。而正确的方法,也许是克制,杜绝身体对外界的过度反应。
她应该避开那些让“伯纱”反应过度的事物,嘈杂的环境、极端的气候,最重要的是,避开罗切斯特。
“伯纱?”罗切斯特看见她下床,看见她坐在梳妆台前梳理头发,一切都那么正常,但是他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伯纱的动作和姿态那么疏离,眼神那么冷淡,和前些天反差极大。
他有些不知所措,试探性地站在她身后,却没有得到她一丝眼神,心里更沉。
“放开。”伯纱看见他来拿自己的梳子,眉头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