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恕罪!属下知错了,是姒婳一时头脑发昏,才起了这大逆不道的念头,还请尊上念在姒婳忠心耿耿多年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姒婳伏身低头,字里行间都在说自己的过错,丝毫不敢提褚桓蛊惑她的事。
她跟在江沅的身后多年,最了解他的性子,又岂会不清楚他尤其痛恨那种办事不利,却十分擅长甩锅,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别人身上的人。
可未曾想江沅看都不看她一样,抬脚就把她踹出好几米远,直至撞断了几根石柱才停下。
江沅走到褚桓的面前,他眼睛微眯,褚桓的双腿瞬间就失去了力气,“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甚至还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褚桓的额上全是冷汗,咬着牙求饶:“尊上……误会了,还请尊上息怒,听属下一言。”
倒不是褚桓不想跑路,实在是江沅的神通广大,在他还没有察觉之前,就在周围布置了结界,把他们拉进了自己的域中。
这下可真是,插翅也难逃了。
褚桓看着江沅手一翻,就把那瓷瓶吸了过来,他的心底渐渐浮现了一股危机感。
“你、你要做什么?”
江沅面无表情地逼近褚桓,“当然是,要你喝给我看了。”
在江沅的域中,他就是神,没有人可以违抗他的命令。
褚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接过瓷瓶,然后拔掉瓶塞,将毒药递到了自己嘴边。
“怎么样,好喝吗?”
瓷瓶落地,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响,直接化成了齑粉。
褚桓倒地,痛苦地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的喉咙如同被火燎过一样,剧烈的痛感令他不住地抽搐,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紧接着,毒药沿着他的经脉,逐渐侵染了他的五脏六腑,最终归于丹田,形成一道枷锁,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内丹。
事到如今,褚桓哪能不知道自己的计划早就败露。
他恨透了江沅,奈何两人的实力相差巨大,他也只能恶狠狠地瞪着江沅,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嫉恨,以及多年来屈居人下的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