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来真田道馆踢馆的柚木早记。”真田佐助勾唇,缓慢而清晰地说,“是一位玄学大师哦。”

……

东京。

千鹤在客房看着还在昏迷的千鹤翔真,而柚木已经和千鹤太太正在卧房里详谈。

“我与父亲关系一直不好。”

千鹤太太顿了顿,声音沙哑,好似无力,却似用尽了力:“他一直以为我是因为千鹤翔真才远离他,与他断绝关系的。其实这不是主要原因。他之前告诉过我千鹤翔真面相不好,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我也知道,但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只想找父亲讨厌的男人赶紧嫁出去。”

柚木眨了眨眼睛,目光如炬牢牢锁着千鹤太太。

她一直以为千鹤太太是那种典型的日本妇人,即使丈夫出轨家暴,还是隐忍,一生都离不开丈夫,没想到小瞧她了,这背后原因看来不简单啊。

“为什么这么害怕古守大志,他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千鹤太太猛地抬头,字字便像从喉间挤压而出:“我的母亲是被他杀死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突然有一天很是狼狈的让我远离父亲,最好与他断绝关系,永不来往。”

千鹤太太捂着还留有巴掌印的右脸,字字铮铮,带着隐忍不发的怒气:“我感觉奇怪,就偷偷躲在父母卧房的柜子里,然后就看到母亲被父亲杀害了,父亲抱着母亲的尸体进到了墙上的一个暗门,我害怕的不行,是后来进来的管家发现了我,将我抱了出去,还让我不要告诉任何人。”

“杀害你母亲?”柚木敛下灼热的眸,微微俯首,“为什……”

像是想到什么,瞳孔骤然染尽光华,话锋一转:“你母亲是何时出生的?”

千鹤太太回的很快,没有一丝迟疑:“1959年12月20日6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