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现在我们俩就还是和在小麦岛初次见面时一样,动作一致的捂着自己的脸颊。

克力架比我先来的,他看我进来脸上露出慌乱的神色,但在注意到我的脸颊也肿起来后,瞬间就变成了幸灾乐祸。

这家伙还真是小鬼啊。

我毫不在意坐在他身边,盯着地面开始发呆。

几秒钟后,克力架憋不住了,“喂!”

这家牙医诊所的地板是用年轮蛋糕做的,我数着上面的线条。

“听不见吗?我在叫你!”

啊,数错了从头来吧。

“啧!夏洛特·宁宁!我在叫你夏洛特·宁宁!!”

“嗯?有什么事哥哥?”我抬起头笑的一脸灿烂。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不知道克力架懂不懂,反正他在看到我的笑容后,脸色很奇怪。

他深吸好几口气,抬起另一只手盖住眼睛,手指在脸颊两边揉捏几下后,他挪开了手,问我:“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经好啦!”我今天特意穿了吊带裙,侧身给他看哪天被他砍的后背,原本应该是有一条狰狞的疤痕的,现在只剩下淡淡的伤疤,再过几天应该就会消失了,这就是不死族的恢复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