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反应迅速,他把靠着自己的千束抱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整张脸更是被安室透回拥向她的手臂完全遮住。
“透,你怎么……”千束说话时声音微不可闻,像把字词都卡在嗓子眼般:“这种事都和别人说。”
娇羞的模样像极了少女怀春。
但只有搂住井上千束的安室透知道,她没有脸红。
害羞的情绪可以伪装,但生理上的反应却不是那么容易模仿。
因为只是做戏。
因为井上千束不是真的掉入了波本味陷阱的怀春女子。
没有脸红,所以不得不把头埋到安室透胸口。
安室透抱着井上千束,虽然被解了围,心底却反倒空了一片。
拼图缺失了其中一块,即便完成度再高,也永远有一片空白。
安室透正抱着他遗失的那块唯一的拼图,但他无法把她装进框。
因为她已经不属于他。
起码现在不属于。
“哼,”贝尔摩德嗤笑一声:“还真是只可爱的猫。波本,你也太纵容了一点。”
喉结上下滚动,紧张让声带下意识收紧,出声时颤动的感觉像用拨片弹奏被绷紧到极致的琴弦:“嗯……确实有些纵容了。不过放心,我会拴好我的猫,不会让她乱跑的。”
所以请把注意力从她身上收回来,你们该注意的人是我。
“但愿如此,”琴酒吐出口烟圈,意有所指:“如果被我发现你们在动什么歪心思,我会把这只猫的爪子一根一根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