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小队警员无奈叹气:“没办法,对方背景太硬。除了千束警官,我们又全都只是刚毕业的小警员。”
酒吧的环境也确实如花成司所说,虽然光线昏暗,但不管是舒缓暧昧的背景音乐还是略显空旷的座位环境,都和井上千束以往去过的酒吧完全不同。精致奢华的装修风格和穿西装的安保人员,不表明价格的昂贵酒品,无疑不在彰显酒吧的调性和面向的人群。
“花成先生,我家先生请您过来一叙。”
几步外,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向花成司鞠躬道。
井上千束原本打算起身跟上,却被花成司拦住了去路。他对千束露出个歉意的笑:“抱歉,我和那位先生接下来要谈的事可能涉及一些机密,不太方便让你贴身跟随。”
井上千束皱眉,不是很赞同花成司的说法:“可是……”
“放心好了,”花成司笑着抬手指向角落的房间:“那间屋子只有这么一个出入口,你就在这里等我就好。就算真有人想对我做些什么,也只能从你面前经过,不是吗。”
“……嗯。”
从站起身准备跟随花成司离开,到被劝阻着重新落座,井上千束全程都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一只手伸向了桌上的果酒。白色速溶药片从指缝处掉落进杯中,在千束转头前迅速消散成颗粒状,融入液体。
不管是井上千束还是安室透,他们都犯了个致命错误——认定花成司的目标不是井上千束。两人不过萍水相逢,花成司也本该没理由对千束下手。
财、权、势不管哪一块,井上千束都甚至比不过花成家的一根小指。她也不够惊艳,不足以仅凭一张脸让花成司对她下手。更何况千束还是警视厅的警员,这个身份也足以劝退大部分对女性抱有冒犯想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