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还在极力辩解:“您误会了,其实……”
脸上有刀疤的大汉打断了薛青,“姑娘不用解释,虽然洒家单身了三十多年,但这一点还是懂得。”
他自以为理解的憨笑了好几声,“男人都是不忍心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伤的,想必那光头的和尚肯定也是一样的。哈哈哈!”
薛·法海心爱的·“女人”·青:“哈哈哈,您真幽默。”
懒得辩解了,就这样吧。
这个黑白颠倒的世界。
送走了曲有意的下属,薛青疲惫地倒在了床榻上。
连鞋袜都没脱,就想这样躺着不动了。
其实一路过来,他的身体仍是不舒服着。
虽然服用了火灵丹缓解了一番,不至于疼痛到行动不了。
但那阴恻恻的冷依旧如附骨之疽,一直如影随形,伴随着隐隐的钝痛。
其实前面拨不动阿乐的手,也不仅仅因为阿乐的力气大,还因为他的身体,已然有些使不上劲了。
他现在就像是个弱不禁风的纸片人。
肩不能提,手不能扛。
他都快嫌弃死自己了。
也不知这法海治病是怎样一个流程,如之前给宁无恙那样治吗?
不过这法海倒不像是个降妖的高僧的,像个行医救人的医生,有病就要找他治。
不知他业务这么繁重,忙不忙的过来。
被自己想法逗到,薛青嘴角忍不住溢出一点笑容,但因为紧随而来的带着冷的疼痛又将这笑憋回去了。
这种感觉,就像有一把用坚硬的寒冰凝成的剑在他的身体中,无尽的释放这永不融化的寒意,而那尖锐锋利的剑,在他柔软的血肉中磨着他,带给他折磨不堪的疼痛。
使了点劲将自己的鞋蹬掉,薛青将自己埋进了被褥里,裹紧了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希望这一动作能让自己温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