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说的话,天才诅咒师就像大狐狸平日里随意玩耍的小球玩具,被顶得在空中旋转跳跃不停歇。
真是叫但凡有点良知的人都不忍心直视。
所以黑磨桑落别开了眼睛。
她热情邀请同为难兄难弟的五条悟:“五条先生不去吗?”
虽然还有很多纷乱的、未理清的念头堵在心口,但要是提起这个,五条悟很乐意把其他事都往后推一推。
他转了转手腕,笑容满面地加入了风铃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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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两面宿傩期待的双倍快乐。
像被玩过头而麻麻赖赖、皱皱巴巴的可怜小球玩具,被报仇完毕的两面宿傩大喇喇地舒展开四肢,面朝天瘫在地上,整个人陷入一种四大皆空的微妙平静当中。
诅咒虽然束缚住了他的躯体,但并不影响这位诅咒师发言。
即便动弹不得,可两面宿傩的目光却是滚烫的、肆无忌惮的,如有实体,并且在似乎可以宣告结束的现在,直勾勾地投向了黑磨桑落。
“玩够了?那神明大人,不如来说说……准备怎么发落我,嗯?”
他眯起眼睛,哪怕明明此刻占居下风,也时刻保持着潜伏中的完美猎手姿态,慵懒而轻慢,看似随意,却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