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这话倒是叫慕容复听得开心,他随意往旁边一瞥又瞧着李莫愁拧巴着一张脸,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莫愁,我与先生下棋谈天,你何故做出此种神情?”
李莫愁垂头丧气的,听慕容复这么问,当即嗔道:“你们两个说话都不会好好说,是要叫对方去猜的,我如何猜得着?还有这棋局,看得我头疼也没看出什么好坏来。我不做此种神情,那该如何,是不是该哭了?”
慕容复心知如此,不过故意逗她罢了,但笑不语。
吴用见此又闻李莫愁不似寻常女儿家的娇俏直言,亦是捻须朗声一笑。
屋外雨势甚急,门口的雨水更是流了一地,甚至有往屋里流的趋势。
吴用与慕容复相谈甚欢,竟忘了他家这屋子破败,雨一大,不是漏水便是有雨水淌进屋里来,一时也有些尴尬。
“我本想着留公子爷和姑娘在此暂避大雨,谁曾想我这陋室着实太过简陋,让二位受委屈了。我这还有两件蓑衣斗笠,二位还是赶紧回城里去吧。”
“先生既然应了我的请求,我又怎么能留先生在此呢?先生不如与我们同去,复定不会叫先生委屈的。”
对于自己人,慕容复一向是关怀备至的,更何况吴用还是一个可以帮上大忙的自己人,他就更不能吝啬了。
“我在此处住得久了,早就习惯了,公子爷不必挂怀。今日公子爷和姑娘先行一步,待我将家中一切安排妥当,便去寻二位。”
慕容复再三相邀,吴用还是不肯答应,无法,慕容复只得同李莫愁先行离开了。
慕容复和李莫愁穿戴好斗笠蓑衣冒雨离开不久,吴用的茅屋里就淌了一地水,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吴用只好抬着脚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等雨水停了再来收拾屋子,否则连衣裳鞋袜都得多洗几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