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这副不在意的样子,让鸠摩智对这消息信了大半,心下也开始焦虑起吐蕃现在国内的情况。

鸠摩智不在吐蕃,国王根本不顶事,能出来主持大局的没几人。若消息属实,吐蕃恐会生变。

鸠摩智尚武心境不修,此时已有些心神不宁,面色骤变,慕容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对了,既然大师与家父曾是好友,我这也得念着一些情义。这样吧,我便再送大师一条消息,也算是全了这份情义。”

鸠摩智的目光紧盯着慕容复,端看他向说些什么。

慕容复面带浅笑,神态潇洒,“大宋的军队会在同时到达西夏,大理的世子被国师掳走了,大辽的皇帝又在病中。大师以为,此时不动身更待何时?”

大宋宫吐蕃,吐蕃国小势弱,必先向外求援。离吐蕃最近的便是西夏和大理,可西夏如今自顾不暇,大理又被鸠摩智给得罪了,不来捅吐蕃一刀就已是好事了。再有大辽与吐蕃本就交情一般,此时皇帝病重,怎会理吐蕃的求援。

这般,吐蕃俨然身陷困境,若是不慎便是一个山河破碎,国破家亡的情形,这该如何是好?

若说方才鸠摩智还能勉强镇定,可现在慕容复将这两条消息一说,他又如何能镇定自若?

“国师此刻启程,这姓段的小子便留在我处,待大理遣人来寻,我自替国师说上两句,以保大理不会对贵国出手。国师以为,如何?就当是我全了家父与大师的情义。”

“公子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