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抹素白从我眼前飘过,折进洞府,抱出来一块牌位,小心擦拭净了灰尘:“孤零零待这里许久,带他一道去罢。”

清墨所说的曲艺馆子唤做如意馆,一楼三教九流的人物具有,较为嘈杂,二楼则安静许多,有乐声响动,是一附庸风雅之地。虽未坐满,但客人也不算少,多做斯文布衣打扮,应是凡世间的读书人罢。

正中心有一圆台,台上有一方桌,台下坐着一位姑娘抚动琵琶。

点了酒水之后,过了约莫半刻钟左右,自西北角的一道小门后方,走出一位身着素色布衣的青年文人,那人径直走到中心,踏上圆台。

那文人摩挲着惊堂木,闭目凝神约有半柱香左右,倏地睁开眼睛,定定地将那惊堂木拍在桌上,原本便不嘈杂的二楼更静了些。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伯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田地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今日不说历史变迁,单说一出殷商时期的顽太子脑海,有道天王持塔镇爱子!”

这说书人话音一落,琴女的琵琶声顿时急促许多,堂中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话说殷商时期,陈塘关总兵李靖的爱妻殷氏怀有一子,足有三年零六个月才落地”

三位当事人,此时在场两位,这故事有听的必要么

我耐着性子听那说书人胡扯,本以为会有点什么新意,但是越说越离谱了我已经从最初传言的七岁闹海打翻水晶宫,变成了三岁,敖丙在他们口中也从护佑风调雨顺的龙三太子成了鬼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