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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九世，他同染染为褚璇玑历劫做了踏脚石，这里他倒是庆幸了之前没有遇到染染。只是……染染呢？她现在在哪里？

“柳大哥，我们的人生遇到了岔路口，所以每个人的命运都出现了不同的结局。”司凤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同柳意欢坦白自己的来处。

“我是禹司凤，却又不是你认识的禹司凤。你是我的柳大哥，却不是我认识的柳大哥。”

“四年前的少阳簪花大会，我遇到的是染染，那时的她是轩辕弟子。我爱的人也是她，四年后相遇，她为玉儿解决了符印，玉儿对她也很喜欢。她为我摘下了情人咒面具，同褚璇玑不同，她为我摘下的面具是笑脸。”

“同染染在一起，我从未受到过任何伤害，倒是染染为了我好好的一双眼睛经络堵塞患上了眼疾。不见天日整整四年却宁愿让我误会她毁约也不愿我自责。”

柳意欢久久不能回神，他觉得一定是小凤凰在万劫八荒镜里看到了让他难以接受的事情，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随即他有些难以置信看向他的小凤凰，没想到他竟然一脚踏两船！厉害了，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崽，真的做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哎呀！早知道你还有个喜欢的姑娘，当初怎么你就想不通认定了褚璇玑那个缺心眼的？”

司凤一听这话便明白柳意欢这是没当回事，以为自己说笑。

“跟你说不清楚！柳大哥，你继续找你的玉儿，我去找我的染染。”

“唉——玉儿那丫头三天两头的跑，我这天眼现在又用不了。先帮你找你的染染吧，只是褚璇玑那边，真的你就不管了？”